我的外部記憶區

2009年12月25日星期五

由東面的海邊,到了西面的高山,吹吹水,又回到東面的海邊…又一天了…
聖誕快樂,出入平安!
五區總辭,出入平安!

2009年12月18日星期五

我覺得貪是人的本質,是不能迴避的。其實,你追求的東西,可能是美的追求。通常人對美的追求會化成一個或多個理想,之後變成一些目標。

我想,因為某些理想或目標達成,而到了一個比較自我滿足的地步,就會想追求多一些:一是把私我擴大,或是把理想擴大到別人。

貪沒有對或錯,是人的本質。

[轉]非常有趣的心理學 -「莫非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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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有過這樣的經驗?不帶傘時,偏偏下雨;帶了傘時,偏不下雨!在門外,電話鈴猛響;進了門,就不響了!這樣的事兒總是無可奈何,但在我們日常生活中卻是常有!



「莫非定律」講的正是你我的尷尬,點的正是你我共同的弱點,搔的正是你我共同的癢處!自從我無意間在光華商場翻到它:「莫非定律」,那一刻起,它便成了我的聖經!我相信讀過它,它也會成為你的!



莫非者,查無其人,是個虛構人物:一九五○年代美國海軍的教育宣導卡通裡面,有個笨手笨腳的機械士叫做莫非。所謂莫非定律,最早就是出自這部卡通。後來又衍生出各式各樣的莫非定律,原來的那一則因而又被稱為莫非第一定律 (Murphy's First Law)。



莫非定律風行一時,世界各地的人都能琅琅上口。不少好事者也動腦筋想出各式各樣的定律原理,其中不乏許多有趣的想法。以下就列舉一些與讀者共享。


★莫非定律

一、別試圖教豬唱歌,這樣不但不會有結果,還會惹豬不高興!

二、別跟傻瓜吵架,不然旁人會搞不清楚,到底誰是傻瓜!

三、不要以為自已很重要,因為沒有你,太陽明天還是一樣從東方升上來!



●開宗明義

莫非定律;凡事只要有可能出錯,那就一定會出錯。

莫非哲學;笑一笑,明天未必比今天好。

莫非準則;好看的未必好用。

●開始

好的開始,未必就有好結果。

壞的開始,結果往往會更糟。

●人

你若幫助了一個急需用錢的朋友,他一定會記得你─( 在他下次急需用錢的時候。)

●領導人

愚人居高位,正如一個人置身山頂,他會小看每個人。

每個人也會小看他。

●智愚之間

有能力的──讓他做。

沒能力的──教他做。

做不來的──管理他。

●愛情

你愛上的人,總以為你愛上他是因為;他使你想起你的老情人。

你最後硬著頭皮寄出的情書;寄達對方的時間有多長,你反悔的時間就有多長。

●早到與晚到

你早到了,會議卻取消。

你準時到,卻還要等。

遲到,就是遲了。

●品質保證

一種產品保證60天不會故障,等於保證第61天一定就會壞掉

●東西

東西久久都派不上用場,就可以丟掉。

東西一丟掉,往往就必須要用它。

●尋找失物

你丟掉東西時,最先去找的地方,往往也是可能找到的最後一個地方。

你往往會找到不是你正想找的東西。

●精彩

你出去買爆米花的時候,銀幕上偏偏就出現了精彩鏡頭。

●排隊

另一排總是動的比較快。

你換到另一排,你原來站的那一排,就開始動的比較快了。

你站的越久,越有可能是站錯了排。

●失事報導

失事的地點越遠,傷亡的人數就得越多,否則寫不成一則故事。

●攜伴出遊

你攜伴出遊,越不想讓人看見,越會遇見熟人。

●相對論

一分鐘有多長?

這要看你是蹲在廁所裡面,還是等在廁所外面。

●撥錯電話號碼

撥錯電話號碼時,總不會打不通。

●結局

有個恐怖的結局,總好過恐怖綿綿無絕期。

2009年12月13日星期日

運動場上,喑爽女存在嗎?男性的角度可能是,女性的角度可能不是

2009年12月3日星期四

[轉]廢業夫妻成長日記: 台灣人K平凡安穩的某一天

廢業夫妻成長日記: 台灣人K平凡安穩的某一天

K睜開眼睛,起身,明亮的日光穿透大量看不見的懸浮微粒,照進他的臥室地板上。無接縫地板忠實地將強烈的光線打在他睡眼惺忪的臉上,讓剛從深沉迷夢中醒來的K感到有些眩目,他漫長人生中的又一個看來與往常毫無不同的日子開始了。


K走進早餐店,點了非常常見、再普通也不過的牛肉蛋堡。為了他稍嫌挑剔的偏食習慣,他還主動要求不加洋蔥,然後荷包蛋要全熟。從以前K就注意到,這家早餐店的老闆在某一次公休日之後,悄悄地取下那張油墨早已被太陽曬得褪色的「拒用美國牛肉聯盟」貼紙。即使如此,他也沒有換吃別家早餐店,甚至連換一下菜色的念頭也沒有。反正他的生活周遭,早就充滿著美國或美國資本所生產的各種日用品、食物、文件、書籍,「既然當初政府說可以進口,那一定是吃了也不會生病的吧。」就算真有危險,K自認已經這麼倒楣了,如果人生的不幸有個總量的話(這是他一個沒來由卻深信不疑的觀念),他也有自信比別人更快達到上限。所以有危險又怎樣呢?

每天早上,價美物廉又鮮美多汁的牛肉漢堡,還有香噴噴的牛雜湯,都是生活中物質享受不多的K,所無法抵抗的誘惑之一。K從來沒有親眼看過一個狂牛症病人,也不覺得這到底有多可怕--他吃過美國、紐西蘭、澳洲,以及台灣本地的牛肉所做的漢堡,老實說,K遲鈍的味蕾完全嚐不出那到底有什麼不同。如果說狂牛症病菌蛋白曾經進入過他的意識中,那也只是一個模糊而遙遠的概念,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微生物、重金屬或蛋白質,遠不如他每天騎那台老機車通勤上班時,路途上的所有其他似乎總帶著殺意的汽機車駕駛人來得危險。何況,就K所知,人的腦不就天生是軟綿綿的,多軟一些又何妨?不然我們要頭蓋骨幹嘛?

就這點來說,K也頗為認同那個說話直率一如殖民地總督的美國人的意見。自然地,在K的同事或朋友忙著參加那個一聽就很麻煩的什麼公投或連署時,K也只是默默地一笑置之。光是兩道連署門檻就要九十萬人,就算連署人數達到要求、投票否決,按照他的理解,自認為有權力代替他人做決定的那些人,也很可能對他們不想要的結果完全無視,那這麼做又能怎麼樣呢?

是的,K對那些「自認為有權力代替他人做決定的人」一點也不感到憤怒,不管過去有沒有投票給這些人,K一直忠實地遵守他們所定下的法律、支持他們所做的決定、接受他們私下秘密談判多時後所公開的結果。他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好國民,對任何人都沒有威脅,也不曾大聲反對些什麼。

K總是對別人說,「政治的事情我不懂」,他並沒有說謊;K很少去投票,就算偶而勤勞天使真的發揮了努力,他也總是按照習慣,投給過去他也投過的,少數幾個叫得出名字的候選人。有時競選公報上找不到一個熟面孔的時候,K就投給照片拍得最俊美好看,或是公報上學歷最高或最低的候選人。K也不太關心公共議題--與其說他不關心,不如說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關心--,K覺得,那些往往夾帶著許多政治人物、政府部會,以及各種專有名詞的事都是「政治的事」。而這一切不但太遙遠,而且充滿許多對他來說實在太過困難的問題。K並不想自己找出答案,而且也覺得那本來就和自己無關。這麼做又能怎麼樣呢?

所以很可以這麼說,即使哪一天從此再也不需要選舉了,對K也不會造成任何的不方便;可能他還會非常歡迎這樣的改變。畢竟這個世界上最麻煩的事莫過於自己了解幕後的詳情、做選擇或下決定,相形之下,等著別人來告訴他什麼可以做或不能做,可以吃或不能吃,或者可以看或不能看,當然輕鬆愉快得多。很自然,天平會朝向那一個方向走。自己做決定又怎麼樣呢?

K看看放在早餐店桌上的報紙,不過他卻沒有很認真想要將它從頭到尾閱讀一遍的衝動。有份色彩比較鮮豔、印刷也比較精美的報紙上,刊登了一張不到幾小時之前,發生在高速公路上的一場車禍現場照片。即使隔著兩張餐桌,他也還是可以辨識到這名不幸的罹難者的腸子和內臟,是怎麼順著仍然閃亮的汽車板金輪廓流到路面上。K也知道,眼前這份報紙的油墨乾燥時,死者身上的體溫可能都還沒完全冷卻。但這一切並不影響K的食慾,因為他知道如果只因為這樣就吃不下飯,那他在這座島嶼上早就餓死了,哪能活到今天。配著屍體照片吃著三餐,又怎麼樣呢?

另一方面,即使是那些沒登著肚破腸流的高解析度照片,看似無害的報紙,K也沒有特別拿起來閱讀。他曾經聽說,許多的報導是用錢買來的。不過他並不是因為如此才不看報紙,而是他本來就沒有這樣的習慣。K從來不曾也不預期自己會成為新聞中的主角或配角。甚至那些報導不論是不是買來的,也沒有引起他一絲的關心。除開偶而他會翻閱一些影視名流的新聞。有些人假裝厭惡那些報導,稱之為八卦或花邊,不過K倒是自認自己誠實許多,因為他確實有那麼一點興趣知道--某個逃稅大戶又包養了名模女星,買了車子還是房子什麼的送她,即使他自己根本是一個破產的人;某個引起遺產爭議的企業第二代在他向父親的豪華墳墓跪拜時,香爐突然起火...。K並不覺得報紙上出現這些有什麼不對,可能的話,他自己是很想過上一下這種派頭的。多知道一點有錢人的生活情趣又怎麼樣呢?

不過,到死為止,K的這個幽微的願望還是沒能夠實現。

K想起家中冰箱裡有些還沒料理的牡蠣,以及一罐上星期沒喝完的鮮奶。自從聽說曾經出現過綠牡蠣這種東西之後,他老覺得這些海鮮和乳製品嚐起來有些銅鐵般的金屬味道。當然他知道這只是一種錯覺,按照K所相信的環保署所公開的數據顯示,這些東西的含量少到他不可能吃得出感覺或味道。當然,他對政府把關的結果感到非常滿意,他相信把那些高科技廢水排進濁水溪,是充分可以接受的解決方案。

K並沒有因為某個蓋在傳統農漁業區的科學園區逐漸發展,而有感覺到任何不便。農漁民生計?他既不務農也不打漁,農民或漁民的想法、感受甚至遭遇,以及他們所種出、捕撈到的東西變得怎麼樣,對他而言,就像另一個星球上發生的事情一樣遙遠。空氣污染?K唯一識別得出來的空氣污染,只有辦公室裡隔壁隔間的同事胃脹氣之後的「非法排放」。他想,既然連那都能忍受,就算真有看不見摸不著的什麼物質跑進鼻腔、腸胃、細胞組織裡,反正我又看不到,所以那又怎麼樣呢?

結束了一天的工作,K回到他那個空曠而寂寞的家。K沒有與他同住的家人,K也沒有結婚,因為從出社會開始,他就發現自己的學歷就和他的性命一樣一文不值;但即使是這樣廉價的學歷,也是經過大筆貸款之後,才讓他能完成學業,好繳付他那和他所學到的東西不太等值的高額貸款與利息。K從未對此發出過抱怨,即使多年來,他從未在任何一個工作崗位上,領到過超過兩萬兩千元的月薪,K也總是每個月都面帶微笑地接下薪資明細。他感謝他的工作和他的薪水,以及這項德政,它成功地把所有人--至少是那些年紀、經歷與家世背景相近的人--的收入,都維持在一樣高的水準。

K打開電視機,隨意看看最新的球賽轉播。螢幕上上演著精采的比賽,是由竹聯獅出戰四海象,甚至透過電視螢幕,也能發現有些球隊助手腰上配戴著蝴蝶刀和制式手槍。就他所知道的,目前的職棒聯盟與他小時候所知道的那個聯盟,有很大的不同,不過有一點卻未曾改變;很多比賽結果都是假的,就如經營者也是假的一樣。過去似乎曾經因此數度爆發了巨大的醜聞,但到了某個時間點,大部分的台灣人都同意,他們無法阻止黑道影響球員。於是那些在乎形象的企業乾脆收手,而讓黑白兩道直接組織球團與聯盟,全力表演真正的假球。然而,儘管球賽是假的,圍繞著它的簽賭、收買,甚至暗殺卻都不是偽造的。

「台灣江湖大聯盟」共有竹聯獅、四海象、天道鷹、萬國熊等幫派選擇他們認為能代表自己組織英雄氣概的動物作為象徵而加盟,每年季後賽演出的大型械鬥,總吸引國際上的知名媒體與大量觀光客現場觀戰。另一方面,「台灣白道總盟」則有議會龍、立院鯨、警政鼠與媒體豬四隊加盟。這是因為這些組織或單位發現,與其零星放話影響輿論,或是有失身分地私下插手,不如直接下廚房,一邊打球一邊辦人,何樂而不為呢?兩個聯盟之間舉行明星賽的時候,往往在壘包上上演的不是用球,而是用蝴蝶刀的真實刺殺;有時候,打者擊出全壘打,回到本壘時,卻被主審上了手銬,帶離球場。這些難得一見的美技出現時,往往全場歡呼,彩帶紙片齊飛,久久不停。

K拿起手邊的稅單,想起又是該繳稅的時候。他永遠也不會知道,他所上繳的那一份稅金,甚至在還沒離開他的帳戶之前,就已經註定好了要交由某個科學園區管理局,用以繳納廠商用水、用電、排汙超量的微薄罰金。但即使他知道,相信他也不會感到任何不悅。他樂於聽任安排,也喜歡被安排好的事情。

台灣人K,他對平凡、安穩的每一天,感到滿足。

[轉]人在中環: 做給孩子看的一場戲

人在中環: 做給孩子看的一場戲

Case#1

朋友Y帶住兩歲既仔仔從澳洲回港探親,老公並冇同行。我多口問:「同老公最近都幾好嘛?」

朋友Y話,冇乜感情啦。大家既關係,完全係維繫於個BB身上。咁既關係,將會直到永遠。

咁我又問,點解會搞成咁呢?唔係大家本來好地地架咩?

「未結婚前大家拍拖果陣梗係甜蜜啦。」朋友Y搖了搖頭:「結婚冇耐,就開始覺得大家越黎越多野唔夾。大家一路拖一路冇正視同解決問題,到後來有左BB,之前既問題,唔駛解決啦。呢個狀態,將會直到永遠架啦。」

理由大概係,希望個小朋友會響一個完整同正常既環境底下長大,所以兩夫婦既呢一場「戲」,將會做足一世。

我心裡有個疑問。小朋友家陣得兩歲,父母既呢一場戲梗係呃得到佢有餘啦,但小朋友一日一日咁長大,對感情世界既領會自然會越黎越多。呢一場戲,係咪真係可以呃到個小朋友一世?到小朋友有朝一日發覺被騙既時候,果一刻既震撼又會有幾大?

*****

Case#2

男性朋友M,女性朋友W,本來係一對關係好好既中產夫婦。

朋友W兩年前因為公司裁員而失業,冇左份工之後,一直搵唔番一份同之前待遇差唔多既工作。

中產家庭,突然收入減半,朋友M獨力更支持,自然感到吃力。朋友M認為,馬死就應該落地行,唔好再發夢可以搵返一份同以前一樣咁好待遇,status一樣咁好既工作。大家成年人,有家庭有負擔,冇得有呢d無謂既堅持。

W對自己老公既呢個諗法一直都抗拒,為左呢個議題,兩公婆既關係開始轉壞。男既覺得女既唔現實,女既覺得男既唔體諒。

又係響呢個時候,兩夫婦發現有左BB。

有BB令到W下定決心做全職媽咪,決心唔再搵野做。盡管佢老公話,唔掂呀,大家都咁大洗,除非肯減少開支,否則得佢自己一個搵錢,支持唔住頭家。

日子一日一日咁過,M既越黎越覺得,自己老婆因為搵唔到以前待遇既工作,唔肯面對現實同挫敗。於是「有BB」俾左一個最理想既借口佢,去逃避現實,去解釋點解唔需要再去搵工。亦因為咁,夫妻之間既感情,一日差過一日。

十個月之後,佢地既BB出世,樣子趣緻到不得了,人見人愛。

冇聽見朋友M響我面前提起同太太既問題好一陣子,我仲以為呢個趣緻BB既出現,最終可能挽救左佢地面臨破滅既婚姻。

「為左BB,等佢可以響一個健康同完整既家庭裡面長大…」朋友M說:「呢場戲,幾難捱都要演落去。」

又係同一場既戲,為既目的又係同一個。come on。

*****

sorry,我唔認為為左小朋友,兩公婆合演一場一輩子既戲,係一件甚麼偉大既事。

小朋友終會一日長大,終會有一日佢會知道,過去既日子全係一場戲。小朋友亦一定唔會喜歡,自己係讓阿爸阿媽「所謂」痛苦一世既「罪魁禍首」。

三幾十年之後,某日小朋友既阿媽向已長大成人既小朋友埋怨,當日唔係為左你,佢早就同你老豆離婚啦,洗屈住屈住幾十年,過埋d行屍走肉既生活?類似咁上下既埋怨,響過去十幾年不斷重覆又重覆。講完又講,鬧完又鬧,鬧到人見人怕。至於個老豆,為左逃避老婆既埋怨,番屋企可免則免,家中太太so call早已冇乜感情,維持夫妻關係全因個仔/女,於是為左如此「偉大」既委屈,可以名正言順拎正牌響出面大滾特滾四處留情,一個唔覺意再搞出多幾頭家出黎。

咁上下既故事,有冇些少似曾相識?

所謂一個「健康同完整」既家庭,well,每個人既演譯同理解,其實都可以幾唔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