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部記憶區

2008年10月23日星期四

[轉]減法上等




《佐藤可士和的超整理術》這一本書裡面有句令人深刻的話:




每個星期一早上就算不工作也沒關係,一定要進行整理


全書看完之後,認為也許這句話才是所謂的「超整理術」的重點所在。比起整理的「技術」,想必要去整理的「心態」是更重要的。



另一方面則是「不工作也沒關係」這七個字所帶來的決斷感。



藍色星期一早上可以不必工作,只要整理就好,這真是充滿誘惑力的一句話呀。



看完此書的最近這幾天,我稍微試著身體力行了一下。







身體力行自我流整理術的第一步,自然就是先來整理電腦中的眾多檔案。像是文件、眾多專案程式碼、相片等等的放置方式。也的確是花了一整個早上四、五個小時的時間來調整檔案的分類。雖然多半只是換個資料夾放,但能夠帶來的成就感著實不小。



而大約有三成左右的檔案,最後的整理方式竟然只是「刪除」。



清理出了不少硬碟空間之外,這一段自省(self-introspection)的過程也讓我重新體認到「刪除」這個行動的地位。



也就好像在整理實體物品時,決定要「丟棄」一樣。



對於能夠當下決定「丟棄」沒用物品的人似乎不在少數,而且儼然成為一種流派。我正好相反,決定買東西很快,決定丟東西卻極遲。大約是 2000 年前後買來使用的 Palm V,已經收納起來三年沒有使用了卻是這個月才終於被我下定決心丟了。



佐藤可士和先生在其整理術一書中也有提到,由於科技帶來的便利性,使得他本人在外出時已經幾近是空手的狀態。必要的隨身物品只有鑰匙、錢、手機三樣。其中手機取代了許多物品的功能,主要是記事與相機。



最有意思的是連名片夾都不帶,而是將(交換來的)名片直接放在上衣口袋中。還可以強迫自已在回到公司之後立刻整理口袋中的名片。



這樣的狀態,他自稱為「空手哲學」。



我在中研院工作的那一小段日子中,身為上司的 Jane Liu 也常常說:




只要是看完的電子郵件,我一律是 permanent delete




我聽到這句話之時,差不多也是 google 剛推出 gmail 沒多久,剛出現「Do not delete, archive.」這種概念之時。



相較之下,Jane Liu 的「permanent delete」兩字真是著地有聲。



我也很愛這句安東·德·聖艾修伯(《小王字》的作者)所說過的話:




Perfection is achieved, not when there is nothing more to add, but when there is nothing left to take away.




私譯為:




完美,並非能再加入些什麼,而是無法再減去些什麼。




似乎這些來自各人的說法,都可以彼此互相印證。



「減法上等」這四個字是我在今年的 OSDC 演講中為了強調 Takahashi Method 所使用的字。



但似乎除了在做為簡報風格之外,也可以直接以此四字做為一種生活態度。無論是實體生活、數位生活,在整理之時,將捨去、刪除視為極重要的行動。



畢竟要先從修心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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