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ternal memory of ovwhpuv

我的外部記憶區

2011年10月17日星期一

無家者看似一無所有,但他們有一個地方睡覺,有些人有床、有梳化:有些人有單車代步,但有些人要用輪椅行動;有些人的鄰居守望相助,也有好心人給予物質上的幫助。可是,這一切都是脆弱的!一次食環處的清場,他們的家當便收到垃圾場、鄰居各奔東西;一天沒有好心人,就連吃也成問題。
原來做一個在社會安全網中的香港人,也不容易!他要有錢,去租一個收到信的地方,而這地方也許比睡在街上還惡劣。除了錢,還要時間,漫長的等待。可是,無家者沒有錢,更沒有時間。因為時間都花在面對上面脆弱的東西。
這就是我們的香港,他們就是與我們同一身份的香港人。

2011年10月2日星期日

時光倒流

今晚看了鏗鏘集,辛亥百年,連百多年前戊戌變法講的三權分立,都未能實施,很多人連三權分立是甚麼都不知道(這是歷史老師的錯!),現在像時光倒流一百年。敎會的情況也是一樣,像回到卜維廉時代。我們有卜維廉破舊立新的魄力嗎?救世軍的興起,令不少教會改革。我們需要新的教會嗎?

2011年7月18日星期一

一首歌的演奏,可以有不同的詞,不同的風格。有些是一般的演奏,有些像 blues / jazz 的演奏,還有改編作流行歌的。但新的編曲,新的歌詞,也是一個創作。像 Amazing Grace,也有人對 blues style 反感。 我想每個人對自己喜好的作品,都有些保護的心態。至於原意的問題,如果改編一定要與原意一致,我們就沒有創作的空間了。創作,大部份是對一些已存在之物的新觀點,展示出來的成果。現在流行的改圖、改片,也是同一情況。當所謂版權人出去說要禁止,那是對創作空間的災難。所以我不同意原意觀念。

2011年7月16日星期六

當基督徒與群眾同行,常聽到一些像叫人食屎的說話。當叫人食屎係出自人的忿怒,而忿怒的不是為自已,而是為公義時,我們應如何與群眾同行呢?想想你是個學生,在校園被人打之後,在走廊叫救命。老師看到只怪你在走廊不安靜,而罰你留堂。你有何感想?一般市民叫高官食屎,高官也不會真的去食。但權貴一句說話,人民就有排受了。看了一件事的表面,我們會有即時的道德判斷,但不去想多一層的話,只是偽善。聖經中,約伯、大衛的詩篇等的言語,比食屎惡毒千百倍,神沒有燒他們的嘴,因為這是人向神呼求的一種,神明白他們的心情!

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2010年9月25日星期六

可是這個市還真奇妙,在追朔他的過去之時,有種被時間的流動留下的感覺。

前一陣子還看見的風景,在那邊被拆,這邊變廢墟。

只要一轉眼,完全都消失了,比想出那意思是什麼還快。

在這兒,過去的事物,可能一文也不值吧﹣﹣﹣機動警察劇場版 東京毁滅戰 ﹣押井守

2010年8月9日星期一

[轉]李家翹:為何香港依賴東江水? - 香港雜評

From: 李家翹:為何香港依賴東江水? - 香港雜評

李家翹:為何香港依賴東江水?

【明報-重寫香港】關於香港的供水,二三十年來有一種主流理解﹕香港水源短缺,因而要依賴東江水。在不同論述的強化下,這理解漸成為香港人普遍深信不疑的「常識」。不過我們都知道,「常識」有可能是誤解。香港真的沒有東江水就不行嗎?香港供水的「常識」如何形成?只要我們重新認真審視香港的供水歷史,「常識」是否誤解,是終能明白的。

香港供水的「常識」源於一套簡單的史觀﹕視香港的供水歷史為一直線的、順理成章的發展,香港供水體系由缺水危機與發展的需要促成,由草創、制度化,以至完善的進程中的關鍵一步,是香港得以「背靠祖國」,為東江水「潤澤」;東江水的穩定輸入,促進香港都市發展,並有助維持社會穩定。

英國拱手相讓供水權?

香港真的難以獨立地供水,而必要仰賴東江嗎?我的理解是﹕不。或可追問﹕為何香港當下確然依靠了東江?我只能說,這是政治的結果。沒有九七因素,香港很可能已擁有了供水的自主權,並繼續維持它相對於中國大陸的獨立自主。不錯,在其殖民時期的政治地理處境中,香港無法完全隔斷中國大陸的介入。然而,港英殖民管治者都清楚知道,水源是香港的命脈,相對於中國大陸的自主供水權,不能輕易放棄。英國治下,會讓香港完全依賴於東江水,再而把其供水權拱手委以中國共產政府嗎?答案顯然易見。

今天,多少香港人還記得起,香港的水務工程曾經領先世界?在1959至1978的二十年間,四項世界級的供水工程相繼為香港建成,包括在港境內的船灣淡水湖、萬宜水庫(分別於1969及1978年建成,是世界最早的大型海灣淡水庫,並配有先進的集水、調水與輸水系統;兩庫容量佔香港水塘總容量86%)、樂安排海水化淡廠(75年落成投產,是當時世界規模最大的化淡廠,年產淡水8300萬立方米),及位處廣東省的跨流域東深供水工程(65 年完工,是世界其中一項最早的跨流域供水工程)。有沒有想到,四項水務工程背後隱藏的,是中英的水權政治較勁?——中方企圖透過東深工程把香港納入其東江供水網,取得其供水權,可以推想,背後目的是制約香港的自主權(巧合的是,大約同時中國也建成了由西江輸水澳門的工程);同時,港英政府又致力建設海灣淡水湖、化淡廠,強化香港的供水體系,以供水權保對香港管治的效力。

供水問題上,中港之間本來各不相干。1959年中英就香港供水權展開爭逐,啟端於五十年代末華南的春旱。因香港同樣缺水,一些親中人士就分別建議柏立基港督及廣東政府就廣東輸水香港作協商。而在周恩來總理「各地凡有可能,對港澳供應都要負擔一些」的指示下,中央政府也支持向港供水。其後,廣東提出籌建中的深圳水庫除了要應付寶安的需要外,還要輸水香港。由於深圳當時只有3萬人口,年用水量僅73萬立方米,所以水庫的主要供水對象,無疑是香港。1959年9月,廣東批准興建深圳水庫。水庫興建期間,廣東於1960年1月向港方提出供水香港的可能。面對缺水困境,港府的抉擇並不容易﹕接受廣東建議,還是拒絕?接受,能解香港水荒。然而,港英政府對於接受中方的供水,卻充滿疑慮﹕ 一、若接受供水,一旦中方停供、或藉故作政治宣傳,港府將陷於被動,最壞情况是變成「跛腳鴨」。二、香港居民普遍恐共。當時港人中不少為逃避中國內戰和中共政權的難民,對中共有戒心,他們只求在港安居,不願見到香港受制於中國共產政權。三、因香港政治地理的重要性,香港的供水問題也受到美國關注——它不贊同香港由中國引水,甚至願意以財政援助香港,讓其發展海水化淡,以擺脫中國供水的制約。

面對種種內外壓力,柏立基(及繼任的戴麟趾、麥理浩)的策略是﹕一方面引入中國水,以解香港水荒;另方面又為香港籌建獨立的供水體系,以期它將來能不再依靠中國。由是,中港開始供水談判,並在1960年 11月簽訂協議。1963年,中港再就興建引水進香港的東深工程展開磋商。談判過程中,港英方面還採取了一些措施,提防中方乘供水謀取政治利益,包括﹕ 一、拒絕中方免費供水,堅持付合理價格,並把有關協訂定性為商業交易,而非政治合作。二、協議不以港府,而以「香港當局」名義簽署,以免中國供水的重要性被提高,及公眾對港府與廣東的接觸有過多聯想。三、反對協議書訂明中方供水量將會逐漸增加,以免受影響居民有口實反對政府收地興建水塘,增加水務工程的難度等等。

自主供水體系獨步全球

與此同時,香港開展了其歷史上至為觸目的水務建設﹕加快船灣淡水湖工程、積極探索海水化淡的可能,而核能海水化淡方案也被提出,並經英國國防部及原子能委員會研議。六七暴動的發生,更使英國明白香港供水權落入中國政府手中對香港之可能後果,香港供水體系的營建因而再有加強﹕比船灣淡水湖更具規模的萬宜水庫工程上馬;在英首相介入下,海水化淡廠工程正式落實,選址青山樂安排。終於,大型海灣淡水湖、海水化淡廠這些在當時獨步全球,技術難度大、投資額巨的水務工程,竟在香港這經濟尚未飛躍的遠東殖民地建成。既然這些工程是英國企圖令香港不受中共影響,以維持其管治有效性的政治工程,中方就未必樂見其成了。

另一邊廂,中方也投入建設東深工程,把香港納入其供水網。東深工程的前期為深圳水庫工程,1959年11月動工,經4個月完成主、副壩,具初步集水能力。東深的主體工程是把年均集水300億立方米、與深圳之間有分水嶺分隔的東江水引入深圳水庫。它先把東江支流石馬河築成人工運河,逆流把河水由下游抽回上游,再注入雁田水庫,然後由雁田水庫引水深圳水庫,經橫越深圳河的水管輸港。東深工程於1965年初完成,並分別於1974、1979及1989年進行擴建工程,逐步提高輸水能力。東深工程主體仍在建設期間,後轉為其儲水庫的深圳水庫率先於1960年供水香港。1965年開始,香港從東江引水。

雖然香港由1960年始由中國大陸輸入淡水,但因船灣淡水湖、化淡廠及萬宜水庫相繼建成,香港並未對該水源有太大的依賴,充其量只是作為輔助﹕船灣淡水湖落成後,香港已能應付一旦發生的東江水斷供;而至萬宜水庫建成時,香港水庫的總存量為5.86億立方米,加上化淡廠,港府當時表示香港已能滿足往後10年用水增長所需。至此,香港的自主供水體系宣告建成。

回歸大陸 靠向東江

可是,也在此刻,香港供水的自主開始步向終結。萬宜水庫落成後,香港仍未及籌劃強化其供水體系時,中英旋於1979年就香港前途開展談判,並於1984簽訂《聯合聲明》。香港前途既定,它被納入東江供水網成為必然,不必也不可能保有獨立的供水體系及供水權。隨後中國的供水量逐年增加,1979年為1.68億立方米;1995年,則為6.9億立方米,並遞增至2008年的11億立方米。1986年中國供水佔全港用水量首次超過50%,至1991年,比率已接近 80% ……簡單一句﹕1979年後香港的供水史,展現的是香港的供水權逐步為中國大陸所掌控。

隨着香港靠向東江,香港水庫的功能轉為東江水的儲水庫,化淡廠也於1978年停產,香港不得不仰賴東江的供給。失去供水權,也代表香港的相對自主權更能被制約。這角度看,東深工程不是純粹的供水工程,而是中國統一規劃的部分﹕它讓中國以供水香港為名,收回其供水權,成為中國政府掌握香港的有力手段。因其重要性,2009年,東深工程入選建國60周年「重大經典工程」。

隨着香港對東江水的依賴愈來愈重,在不同的論述中,香港被說成缺了東江水,便無法生存。漸漸,港人也少有對這「常識」有所反省。缺了東江水,香港真的不行嗎?殖民時代,尤其上述的1959至1978年間,港英政府要向公眾展示的,正是香港保有獨立供水權的可能。如果我們清醒的循下面兩個方向去想,算一算帳,答案也是顯然的﹕

一、東江水(過量)輸港,香港的水塘成為了東江水的儲水庫,有否削弱了其本有的集水能力?

二、如果1978年萬宜水庫建成後,香港繼續強化(而非弱化)其供水能力——致力省下、產出、收集、循環再用更多的水,香港真的有必要依靠東江嗎?

新加坡,土地面積比香港小,長年依賴馬來西亞供水。經過幾十年不懈營建,新國在2010年已能全不依靠馬來西亞而自主供水。香港為什麼不能?就如我篇首說,供水是政治的結果。這樣看,近年特區政府推行的「全面水資源管理」,又是個什麼東西?